三周后才可切断。
熊的心,大脑,食道,眼睛,肺还有肝都不能吃,这些都是要风葬的东西……”
郑国峰听到后面头都大了,“好复杂啊,这么多规矩。”
一直不说话的杨建设也忍不住小声道,“是啊,我原以为的打猎就是带把枪进山,看到猎物就打,自从跟着姐姐,我也学会了很多东西。”
白志勇喝光了酒,到木屋里休息去了。
杨建设和乔奋斗换班看守徐大驼等人。
狗子们或趴,或蜷缩着身体,围绕着火堆,尾巴轻摇。
有的假寐,有的立起耳朵好像在倾听着什么声音。
昂帮没有离开火堆,他提起了熊脑袋,慢悠悠走向远处。
白杜鹃知道他要去葬熊,悄悄跟在他身后。
诺诺、蒙格还有小玉看到它们的主人离开,颠颠地跟上。
白杜鹃一直保持着安静,手里举着火把为昂帮照明,看着老爷子依照他们一族的风俗葬熊。
昂帮做完葬熊仪式后转头问白杜鹃,“你要不要跟我来供奉白那恰?”
(注:白那恰是鄂伦春人的山神爷。)
白杜鹃毫不犹豫地点头。
虽然她不是鄂伦春族的人,但她既然认了昂帮做爷爷,就会尊重他族人的风俗习惯。
两人走了一阵,在悬崖峭壁边停了下来。
那里有一处洞窟,洞窟前有一棵很粗的树。
昂帮在那棵树前停下,拿出一把小斧头,在树根下削起来。
白杜鹃举着火把为他照明。
昂帮一边削着树根一边轻声祈祷。
削去一些树皮后,昂帮又拿出一根在火堆里烧好的木炭,用黑炭画上眼睛,鼻子,嘴巴。
画完后昂帮便在那“神像”前跪倒,祈求白那恰保佑。
白杜鹃也学着昂帮的样子,拜了。
“鄂伦春族的女子可以随男子一同出猎,我年轻时就跟我老婆一块外出游猎。”昂帮望他亲手雕刻并画出来的神像,喃喃道,“你以后要是在附近打猎,遇到不顺的事,可以到山神像前诉说。”
白杜鹃点了点头,没说话。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昂帮话明显多了起来,和她讲了好多关于白那恰的事。
“鄂伦春人最敬白那恰,过节举行家宴时,长辈必须用手指蘸酒,向上三弹,以示给白那恰敬酒。”
(注:现在还有不少东北人喝酒前有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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