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铮盯着U盘,“这个基地不是终点,是中转站。VX-7只是幌子,真正被测试的,是人体对远程神经信号的响应阈值。”他指向地上昏迷的队员,“他体内那个东西,不是炸弹,是接收器。只要接入特定频段,就能让一个人变成提线木偶。”
空气骤然凝固。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能……”另一人声音发紧。
罗铮摇头:“植入需要静默期,至少七十二小时。我们刚进来,没机会被种入。”他顿了顿,“但外面的人,不一定。”
他脑中闪过医院、警局、企业高管会议室——所有依赖智能系统的场所,都可能是潜在的操控节点。而“B级及以上医疗管理系统”意味着,任何接入该网络的医生、护士、急救员,都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被远程调用的执行终端。
他将U盘数据与通风管内刻痕对照。三字:“金→水→木”,并非逃生标记,而是五行生克链的起始序列,对应神经信号调制中的“抑制-传导-激活”三阶段。完整的链条应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正好与皮肤下红纹的蔓延路径一致。
这不是实验记录,是控制协议。
“站点Ω不是单个地点。”他缓缓抬头,“是一个网络。我们所在的基地,只是第七个激活节点。Ω-7,不是编号,是任务代号。”
话音未落,角落里那名被封穴的队员突然抽搐了一下。罗铮立刻俯身,掀开其衣领——红纹已蔓延至肩胛下缘,正缓慢向“火”位聚拢。他指尖按压“后溪”穴,试图阻断信号传导,但皮肤下的热度仍在上升。
“它在适应。”他低声说,“针灸只能压制,不能根除。”
他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战术腰包取出打火机,点燃U盘外壳。黑色塑料迅速卷曲、碳化,掉落地上。他只留下核心芯片,装入防磁袋。
“现在我们手上没有证据了。”他环视众人,“有的只是一个事实:有人正在把人类变成可操控的终端。医药公司是执行者,政治集团是掩护,真正的操控者,藏在系统背后。”
他将银针逐一递出,每根针尖都经过高温灼烧,冷却后泛着哑光。
“记住这两个穴位:神门、后溪。按压能稳定心神,干扰低频信号入侵。这不是治疗,是防御。”他顿了顿,“从现在起,我们不是在追查一起医疗犯罪,是在阻止一场静默的文明劫难。”
没有人说话。有人握紧了针,有人低头检查自己的手腕脉搏。罗铮收起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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