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挤到戏台前,指着大山问:“这个厢南人值多少钱?”
老掠匪说:“老哥,您真有眼光。他们家住在深山,翻山越岭时花费不少力气,还死一个好兄弟。这年轻人和他的父亲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适合干一些粗活,笨活。又已经阉过,您用着完全可以放心。还免除您自己阉,造成死伤的风险。离开山寨时,东家让卖五个金币,看您想要,又是头一宗生意,我私自拿个主意,收您三枚金币好了。”
老男人摇着头说:“太贵了,买一头小役牛只需要九个银币。”
“您不能这样对比。役牛只能耕田,厢南人不但可以耕田种地,还可以喂牛,把粮食收进谷仓。端茶递水,烧柴做饭。”
“也是。两个女儿出嫁了,儿子在上京学士院,家里确实需要一个能干活的下人。唉!不怕你笑话,前些年家里还有些剩余,也用过几个帮手,儿子读书这些年积蓄都花光了。地也卖掉一多半。老婆子去年身子骨垮了,我一个人种地,却要上缴十亩地的粮税,实在是入不敷出。”
东郭剑云突然想起来刚走进匪窝时,红姐也提过学士院。他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急忙插嘴说:“老爷您买我吧!他能做的事情我都会做,还能帮您养猪卖钱,看家护院。”
老掠匪和老男人都扭头看着他,感觉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老男人还问:“猪是什么?”
听见他的问题,东郭剑云愣住了。他再次意识到自己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他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背后的年轻掠匪扬起棍子打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过后,东郭剑云立刻感受到自从这次穿越以来最为剧烈的疼痛。他感觉这疼痛相比被砍下脑袋、被子弹击穿胸膛也差不了多少。这一棍只把他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也把铃铛吓得哇哇大哭,还把蝴蝶的脖子勒得生疼。
他的脖子也被勒得生疼,却不敢再吭一声。
老男人走上戏台,解下大山手臂上的白布条揣进怀里。
老掠匪则用一根红绳子系在男孩的脖子上,等收过金币才解下大山脖子上的绳套,把红绳子交给老男人。
老男人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大山身上说:“走吧!先跟着我去官府办名牌,你要是好好干活,自有你好吃好喝。要是敢使坏逃跑,官府不会饶你。”
东郭剑云想到一个在书上经常出现,只不过与曾经的他距离非常遥远的名词,“奴隶制”。他心想掠匪敢这么招摇过市,官府自然是支持奴隶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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