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说:“老先生,我坐着没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他打我的。”
老掠匪点点头,说:“先下来。”
东郭剑云心想,下去就下去,正好活动活动腿脚。
他刚跳下车。一个八字胡肿眼泡的掠匪从后边车门又伸进去一个绳套,等小雨松开绳子。八字胡连拖带拽地把大山拉下马车。
老掠匪问:“为什么打架?”
东郭剑云说:“我不知道。”
大山早吓坏了,他想起母亲的死,用眼睛看向小山。
大山的行为在老掠匪的眼里就是犟得要命,他知道该怎么对付这样的孩子,他又对东郭剑云问:“你还手没有?”
“没有。”东郭剑云心想,自己在他身下是想过还手来着,只不过没有成功。他说,“我打不过他。”
“那你为什么打他?”
大山用手垫在脖子里,仰着头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沉默。
“小雨,建超,把他拴在两辆马车中间,去去他的脾气,顺便让他长点记性。”
几个掠匪兴高采烈地把马从马车上解下来,牵到一边拴在树上。又费半天劲才把两辆马车都横在路上。
大山不知道什么意思,想着必定是很严重的惩罚,吓得直哆嗦。
东郭剑云也感觉莫名其妙,他对老掠匪说:“老先生,我可能在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他就打我两拳,我又没什么事情,您就饶恕他吧!”
老掠匪扭头看看他,没说一句话。
东郭剑云急忙绕到大山前边,说:“你倒是说啊,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惩罚你。”
大山说:“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东郭剑云更加迷糊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个胆小的家伙。更加无法理解他的胆子在自己身上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八字胡掠匪一边把大山拉到两辆马车中间,一边骂:“真是一个仕女生的杂种,命不硬嘴硬。”
两个掠匪用绳子拴住他的手腕,两个掠匪拴住他的脚踝。他们又把绳子在车厢木棍上绕一圈,用力一拉,大山就面朝上被吊悬在半空中。老掠匪先把他的外袍掀上去,盖住他的脑袋。然后再解他的裤子。
东郭剑云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急忙跑过去,想要阻止掠匪的暴行。
老掠匪说:“我听人说,山上收到一个不一样的孩子。刚刚你说话,我感觉一定是你。你从车上下来时,我也没让他们绑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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