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个血窟窿。你也蹦跶不了几天。
“老娘可不是他们的母亲。我的孩子,是要考进学士院的读书人。”
已经走进院子的尖嗓子回头喊:“红姐,就你那野种还想进学士院。”
半天没吭声的沙哑嗓子说:“我的种为什么不能进学士院。说不定还能成为谷仓海那样的布衣派领袖。”
“你们几个挨千刀的家伙嘴上积点德吧!老娘我可是厢奴的女人,你们也就趁着他不在耍两句贫嘴。”
刀疤掠匪再次说:“唉,红姐,问你个事,老厢奴还行不行。我的被窝可是一直为你敞开。”
“快点滚吧!”红姐说着,拿笔对刀疤甩出一道蓝色的细雨。
赵亮祖累得半死,饿得难受,早想尽快到达能吃东西的地方。前边的掠匪和孩子都没走,他也没敢动。被甩一身蓝墨水,气得想要骂娘。
刀疤掠匪一直对老厢奴愤愤不平。前些年红姐的丈夫死在西厢国,商队里的男人不论结婚与否都摩拳擦掌。红姐却选择了四十岁的老厢奴。他知道自己不是老厢奴的对手,心里不满意也没有办法。此刻他心满意足,和其他掠匪一起笑着向前走。
他们前面的草棚,在样式上和赵亮祖家里养猪之前的牛棚没有太大区别。八根立柱支撑着横梁,横梁上铺满木棍和干草。草棚下又立着几排木桩。
赵亮祖看一眼手上的绳子,明白过来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他心想这样也好,最起码比电影里那些拥挤的笼子,黑暗的地窖好上很多。
事实情况和他猜想得一样,前边的掠匪把两个身上带伤的可怜人拉到草棚尽头,又把他们拴在木桩上。
他们两人的年龄比剑儿大几岁。身上带着伤,模样也狼狈很多。
赵亮祖累得站不住,不敢想象他们是靠着什么才撑到现在。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拉着和他拴在一起的男孩靠着木桩坐在地上。
黑鱼儿看他坐下,也有样学样。只是和他拴在一起的女孩,还在倔强地站着。他的手臂也就只能半悬着。
小花同样在斜斜地站着。她的泪水早已风干,汗水与灰尘让她的脸变成花脸猫的模样。
赵亮祖可怜她们,却不理解她们在坚持些什么。自己坐在地上双腿真得轻松多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多了。
小男孩还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没敢动,就这样任由他靠着。还心想他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罢了。
很少说话的龅牙掠匪去拉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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