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钢管时眼中暴戾的光。记忆与现实重叠,带来更深的悸动。
“怕了?”低哑的轻笑震得她胸口发麻。林久方突然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婶婶刚才骂人的时候,用的可不是这款斩男香。”话语带着危险的玩味和一丝嘲弄。
章琳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控制不住身体的细微颤栗。黑色毛衣领口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肌线条,让她想起今早在健身房惊鸿一瞥的那些年轻肉体。当他的膝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丝袜边缘时,她竟可耻地发现,自己的口红不知何时沾到了牙齿上。
“混账!”楚秋生举着沉重的花瓶冲过来,试图解救妻子。
林久方轻蔑地侧身一闪,看着中年男人踉跄着栽进沙发,狼狈不堪。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捏住章琳琳精致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晕开的口红,留下一抹暧昧的痕迹:“这种废物…”眼底翻涌的暗火突然凝住,像是强行压下什么,他猛地甩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章琳琳跌坐在冰凉的意大利进口地毯上,被掐红的下颌还在隐隐发烫。酒柜光洁的玻璃映出她凌乱的卷发和晕染的眼妆——还有身后镜面里,林久方离去前最后那个充满掠夺性和占有欲的回眸。出乎意料地,她心底翻涌的…竟不是害怕。
和太不像男人的楚秋生生活了十年,她心底某个角落,竟隐隐渴望看看这个太像男人的林久方,究竟能把自己…怎么样?
面无表情的林久方,鼻腔里同样充斥着章琳琳身体散发出的、清冷又勾人的玉兰之气。尤其是她雪白的脖颈和前胸那片细腻肌肤,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眩晕。
林久方太阳穴突突跳动,混元真气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几乎要破体而出。难道这就是师尊警示的情劫?!他反手甩上浴室磨砂玻璃门,冰冷的水兜头浇下,胸肌上暴起的青筋在氤氲雾气里蜿蜒如蛇。黑色底裤被水流冲得紧贴胯骨,勾勒出蓄势待发的惊人轮廓。
“我去。”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突然发现换洗衣物还堆在脏衣篓里。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不得不对着门外低吼:“叔!”
淅沥的水声中,传来细高跟敲击瓷砖的清脆声响。磨砂玻璃外蓦地映出一道玲珑有致的剪影——裹在真丝睡裙里的腰肢不过盈盈一握,胸前的钻石吊坠正悬在幽深沟壑上方,随着呼吸微微晃荡。
“你叔在厨房手抖得打翻酱油瓶呢。”章琳琳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尖,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指甲轻轻叩响门框,“衣服搁这儿了。”那不易察觉的笑意,如同羽毛搔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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