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
直到月头稍稍西斜
林路由才恍然如梦初醒
从深处的思虑中渐渐缓过神
他轻轻叹了口
如此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总是要进去的...
再次回身望了一眼挂在天空慵懒舒缓的月牙
林路由探手要去敲响阮璃雪的房门了。
吱呀——
然而
就在林路由的手靠近门扉的刹那
那精致木门就像生了灵智般应声而开了。
显然
林路由站在门外
门内的阮璃雪也已然注意他许久了。
“终于来了?”
阮璃雪的声音很平淡,依旧带着那种高傲雍容的气质,从内堂慢悠悠地飘过来。
“哦...”
林路由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
在这一点上
两人倒是出奇的默契
阮璃雪没有提林路由抗命不遵,许久不进来。
林路由亦没有提起自己在门磨蹭迟迟不进。
内堂的阮璃雪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再次说道:“那么,就来内堂吧。”
林路由:“...啊?”
内堂这是他林某人能去的么?
不得被这只三尾狐生♀吞活♀剥了?
然而事到如今还有别的选择么?
小心翼翼地行到内堂
檀木雕花的梳妆台上,一面菱花铜镜映着半开的胭脂盒,朱砂色晕染在瓷盖边缘,似女儿家未及擦拭的残妆。镜旁搁着一柄象牙梳,齿间缠绕几根青丝,在晨光里泛着柔润的光泽。
窗前湘妃竹帘半卷,漏进几缕象牙白的月光,正落在绣了一半的绢帕上——帕上描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却不知为何停在了最末一瓣。帘下小几摆着白瓷胆瓶,里头插三两枝半开的玉兰,花苞上犹带晨露,幽香暗度。
床榻上悬着淡紫纱帐,帐钩微松,流苏委地。枕畔散落几册诗卷,最上一本《花间集》里夹着彩笺,露出"凉月浣花"几个簪花小楷。床脚熏炉余温尚存,炉灰中埋着零陵香的残屑,一缕轻烟袅袅,将散未散。
而她则穿着丝薄轻巧甚至在烛火的映照下微微肉色的白色松裙,慵懒而随意地坐在小案前凝神捧着书卷,昏黄的光芒映亮了她半边白皙美艳的俏脸儿,封面写着《治国论》,小案上亦摆着厚厚一摞书本,林路由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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