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徐驰父凭子贵,成功进了门,但是没有卵用,进门还得靠每天早上蹲门外等温照月的外卖送到,趁温照月开门的时候进去,晚上温照月一个眼神,他自己滚蛋,租的房子什么也没有,他还是住酒店。
而温照月自打回了益城,就开启了咸鱼的状态。
银行里老本的收益依旧可观,李舒尔新公司的发展更加可观,照这势头来看,她感觉自己已经可以躺平了。而且她现在也没有以前的破产焦虑症了,就算没有成为李舒尔新公司的投资人,她卡里的钱也够她潇洒了,所以没工作就没工作吧,又不是活不下去。
于是24岁喜提退休的温照月,在家无所事事了地宅了起来。
每天睡醒之后点个外卖,一整天要么刷剧要么打游戏,就这样,她还瘦了几斤。
然后温照月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想瘦就不能上班。
应徐驰旷工半个月,天天在益城守着温照月,应有为问他在干嘛,他说有很重要的事,但他没说这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在温照月家扮演二十四小时好仆人的角色,温照月要联系钟点工上门打扫卫生,应徐驰说放着我来;温照月要洗衣服,应徐驰说放着我来;温照月一起身,应徐驰说放着我来。
温照月说:“我要去卫生间。”
应徐驰把手柄一放:“我抱你去。”
温照月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应徐驰放着好好的老总不当,跑来温照月家当牛马献殷勤,虽然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但很多次应徐驰见缝插针想要靠近温照月,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身体上,都被温照月百分百全闪避,开玩笑,追她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的,没这点儿功夫,她早被缠死了。
温照月如此油盐不进,应徐驰十分郁闷。
这段时间里,无论他做什么,温照月都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这让应徐驰有很深的脱力感,温照月已经把那件事连同他这个人一起变成过去式了。
并且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平静,平静得应徐驰开始绝望,他对温照月说:“我重新追你一次吧。”
温照月绝情地表示:“你想都别想。”
又有好几次,应徐驰主动挑起话题,干巴巴地解释他和顾苗宁的事情,温照月只是不咸不淡地说,她相信应徐驰和顾苗宁之间没什么。
她说她相信他,他也相信,她是相信他的,温照月只有在开心撒娇的时候是个小女生,一旦有什么事情,她能一秒切换到冷静聪慧的状态,沉着地分析问题,并且提出最佳解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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