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连给心爱女子一个名分都办不到,又何谈本宫的后位?”
“本宫能坐这个后位,是因为本宫的父兄,本宫背后的家族,与陛下无半点关系。”
芮芙生怕厉长渊这个自说自话的狗登西又用那让人无语的自信逻辑自洽,赶紧把话堵死。
厉长渊脸上划过一丝痛苦之色,更多的是苦涩和难堪,塌下肩膀,苦涩地点了点头,“是,朕能登基,全仰仗岳父和长兄,以前都是朕错了,是朕忘恩负义,伤了芙儿的心。”
“但好在没有铸成大错,朕未碰过宋云柔,这就将她送出宫去,赏下金银田产,将她发嫁,此后恩怨两清,我与她再无瓜葛。”
“刚刚那些妃子也让她们全都归家去,朕并未召幸过,想来也不影响她们今后嫁人。今后宫中再不选秀,只有你我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厉长渊越说越兴奋,眼中逐渐亮起光芒,饱含巨大期待看着芮芙,似乎对自己的筹码极为自信,自己都感动了似的。
芮芙真是差点不顾形象地拍桌狂笑了,之前都是遇见恋爱脑,真是好久没见识到人类物种多样性了。
“就不说天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了,想必陛下也理解不了其中重量,哪怕不是天子,也该懂个人无信不立的道理,贩夫走卒,也知道买卖不能缺斤少两,以次充好。”
“怎么到了皇帝这里,说出的话就轻如鸿毛,风轻轻一吹便说改就改了?”芮芙看着厉长渊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脸上的讥讽更不加掩饰。
“大婚那日,陛下同我说,叫我安分当好皇后,不要再想着你我之间情分,想来是已经移情别恋,心有所属……”
“朕知错了!朕现在已经明了,心中最爱之人是你!以后一定一心一意,不离不弃!”厉长渊急忙打断芮芙,表明决心。
芮芙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丝毫不被厉长渊的信誓旦旦影响,阴阳怪气道:“这才过了几个月,你我二人都不曾见面,皇帝这颗心竟又回到了本宫这里来了。”
芮芙捂嘴轻笑一声,“怎么,难道皇帝的心是属燕子的,还随着季节来回迁徙不成?”
芮芙收敛了神色,冷然道:“前段时间皇帝病重,宋姑娘悉心照顾,衣不解带,也算对陛下不离不弃,一片真心。”
“而陛下转头就来对我这见都不曾见一面的人来表真心,要和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芮芙看见厉长渊脸上深情褪去,露出更加真实的惊慌和难堪,却不想就此放过他,偏将他的所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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