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告诉他吗?”芮芙不明白晏凌此举是为了什么。
就算自己不会出卖他,但能把自己置于死地的秘密告诉了别人,真的不是对彼此信任的考验,让自己寝食难安吗?
“陈耀宗有些跟不上殿下的步伐了,与她切磋再多也没什么进益,反而是殿下在给她喂诏。”
晏凌随手扯了旁边两根干草,双手快速编织起来,语气理所当然,“殿下天资再高,但臣年长殿下这些年也不是白长的,臣有信心会一直走在殿下前面,所以以后殿下找人切磋,还是找臣吧。”
晏凌递给芮芙一只栩栩如生的草编蚱蜢。
芮芙接过,看看手里的小玩意儿,又看看晏凌浅笑的脸,不知道是该先吃惊他的手艺还是吃惊他的目的。
“就因为这点原因,你就把这么要命的事告诉我了?”
芮芙难以置信,晏凌不是管乐之才吗?不是那种智商很高,可以玩厚黑学,玩政治的人吗?为什么要犯这种崩人设的错误啊?
晏凌认真点点头,他就是这样想的,他看芮芙和陈耀宗打架打多了,自然能看出她境界上的端倪,虽然摸不准具体深浅,但谁给谁喂招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的殿下怎么能给别人当陪练呢?
不就是想找个人切磋吗?他这个夫子不是正正好在这里吗?
原本就是这样单纯的原因,想着她需要,而他正好有。
不过想到刚探听到的二殿下的谋划,晏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殿下知道吗?狸奴只有对足够信任的人,才会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的肚皮。我希望殿下可以相信,无论发生什么,臣都不会让殿下受到伤害。”
两人现在是在晏凌名下庄子的一处鲜花如毯的缓坡,晏凌散漫地半躺着,就仿佛一只露出肚皮的狸奴。
芮芙坐在他身边,不确定地观察着晏凌。
晏凌作为老师并不严肃,不会刻意摆架子,但也会做好“老师”的身份,他们之间存在着“长辈”和“晚辈”的界限。
但这种界限似乎正在一点点消失,晏凌似乎在脱掉“长辈”的体面,在她面前越来越随性,越来越散漫。
以前晏凌会笑着看她在草地上打滚,不会说什么“殿下要注意仪态”、“殿下此举不妥”这样扫兴的话,会问她玩得高不高兴,帮她摘沾在身上的草屑。
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和她一起躺在草地上,甚至她坐着,他躺着,这样说话。
“夫子似乎变了许多。”芮芙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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