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贵君笑了笑,摸着芮芙的头,“芙芙也要好好习武才是,以后也能保护好自己。”
“五殿下心性质朴,纯澈如水晶,虽无甚争强好胜之心,然天资灵巧,以九岁稚龄突破到凝气二重,已经是天资斐然了。”
晏凌自己都未发现,说起芮芙时,他的话会多一些,而且总是夸她的话。
说话间,晏凌目光扫过还在努力啃排骨的小家伙,一丝难以察觉的暖意在那双深邃的瑞凤眼中漾开。
芮芙把装肉的盘子往晏凌面前推,眼神示意他:别加班了,快吃。
姜贵君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深切的希冀,“芙儿能平安康健,日后做个无忧无虑的富贵闲王,一生安稳,我们也就知足了。”
这是姜贵君的真实想法,他扒着芮芙不放,并不是像外人说的有什么更大的志向,而是真的深宫寂寞,男子武道无望,他又不爱那些舞文弄墨的事情,才想有个孩子陪在身边。
而他对孩子的期待也是朴素的平安喜乐而已。
而恰好,长春宫那边也这么想,国家大事有她两个姐姐,最小的孩子,当然只希望她承欢膝下就好。
晏凌微微垂首,掩下眸底深处的波澜:“殿下放心。”这四个字,他说得笃定。
是的,一个无权欲、无威胁的富贵闲王,是他为她规划好的、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最理想也最符合他潜在利益的位置。
这份“安稳”,正握在他的谋划之中。只是想到芮芙那懵懂纯净的眼眸,心头某处似乎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再温暖的烛火,照亮的范围也有限,离开那个范围,就又要回到令人不敢松懈分毫的黑暗之中。
深夜,安宁殿的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晏凌俊美却如覆寒霜的侧脸。他手中展开的是一封宫外递进来的密信,来源是早已覆灭的金帐汗国余孽。
知道自己身份不干净,还敢往宫里递信息,而且并不是什么他非知道不可的信息,北边的商队误食了一种致幻的草药,一趟货丢了而已。
晏凌每看一次都要笑一下,实在是被蠢笑了。
不幸的是,晏凌自己就是这些余孽的主公。
晏凌八岁时知道自己是什么金帐汗国唯一的小皇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疯了吗?好好的功臣遗孤、御前红人不当,大周三千户食邑的国公爵位不要,去当一个国都没了的什么皇子?
他看起来是发了癔症是吗?
冒名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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