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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枭轻轻抚着她的背,“我宁愿你不要成长,我甚至连防身的本事都不想教给你,我教你那些,并不是希望你能用上,而是希望你能没有负担地留在我身边。”
“你不需要逼自己去面对什么,成长并不是什么善良温柔的词汇,我不需要你去适应末世,我只想你像太平盛世一样生活。”
严枭的臂膀总是那么笃定而有力,话语轻轻的,却像有决断的力量。
“这样的话,你迟早有一天会失去我的,就算我们一直都不分开,你也会失去你深爱的我。”
“怎么会?你不是知道,我会一直护着你,让你过得舒心畅意,乖乖的,听我的话,好不好?”严枭话语宛如床笫间的密语,温柔甜蜜,充满蛊惑。
对比起来,严枭当然更喜欢楚砚辞那一世,他真的如愿将他的明月捧在掌心,珍而藏之,独享所有月光。
她嫁了他,他就是她的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莫他,说旁人,父母亲族都要退避三舍。
相比起来,傅言绥就太窝囊了,小时候还要她来护着,长大结婚,他们也不是彼此的全部,不仅周围围绕着领导、同事、甚至结婚纪念日都要在实验室带学生……
休假总会被叫回去处理紧急事件。
“我知道。”芮芙声音有些哽咽,地心引力是向下的,挣扎向上,对抗堕落的本能,总会有痛苦。
芮芙当然相信,严枭会好好护她,会如珠似宝地待她,就像在大虞那一世,他不会因为她身边只有他就对她不好,在他眼里,她是珍贵的宝物,就该被他藏起,由他独占独享,旁人甚至不配看一眼。
但被当做宝物爱重珍视,而不是当做禁脔肆意亵玩,是因为她除了是他欲望的载体,她身上还有他向往的,求而不得的东西。
无论是严枭还是楚砚辞,都十分重欲,因为是她,所以重欲。他是真的爱极了她,芮芙能感觉到那种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刻烟吸肺的喜欢。
但光有喜欢是不够的,再喜欢的蛋糕,一直无限制地,反复单调地品尝,总会有腻味的一天,不至于让人一生如此,甚至恢复前世记忆后,这辈子还更甚。
残缺的灵魂渴望被补完,而芮芙一直是那块拼图,而非掌中玩物。
芮芙不会让自己沦为他的玩物,虽然就算是玩物,他也一定会无比珍视,小心呵护,但那不一样,安全感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最基础,最重要的。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个患得患失的病娇了,她不能再变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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