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接连审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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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薇恐惧大过悲伤，更多的是恍惚；郑家芸则一个劲的在撇清跟自己的关系，还不忘把自己的大姐拉下水；再就是郑佳月，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太冷静了，好似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清醒的旁观者。”

宋颖莹补充道：“不止是这几人，留在郑家大厅里的众人除了郑老太太跟郑家香以外，其他的人也几乎不见任何的悲伤。”

“郑佳慧是酷爱表演，买对死人各种孝道，对于活着的母亲一句安慰没有；她老公段家齐郑家青显而易见的焦虑，一个劲的想回城，对父亲也是毫不关心；郑家静更是一直不耐烦，埋着头玩手机，看那样子手机比她的爹都亲。”

本以为宋颖莹只是个嫉恶如仇，却行事莽撞的菜鸟警察，没想到观察力却好的出奇，对于每个人都观察的这么仔细，还做出了相对客观的基础评估。

“郑馨呢？”

宋颖莹回忆片刻，说道：“郑馨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心事。除了偶尔安抚一下自己的母亲，给众人添茶倒水之外基本没说过一句话。”

“这像是拦住你检查尸体的那个郑馨吗？”何锵朝周游问道。

“不太像。”周游摇头回答，“那个女孩胆大、直率，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多愁善感了？”

“除非……”

“除非郑馨看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才会这么魂不守舍，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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