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而且从他的脑电波监测报告显示,每当出现一些特定时间、声音、景象时,他海马体的活动频率就会呈现出诡异的遗忘规律,将那些因素进行隔绝。”
“这也可以理解为她的神经活动对创伤记忆的主动抑制,就像操作系统自动生成的防火墙程序,通过不断重置神经连接,形成周期性的记忆阻断机。如果我们强行通过催眠,进入他的大脑,产生记忆对话,成功的概率是有,但是不会很大。”
“那如果说能够成功与他的记忆建立对话的话,会不会对他的精神障碍康复也有好处呢?”
孟菲跟洛丹阳此时也走了过来,显然她们也听到了刚刚黄聪聪的解释。
黄聪聪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认真的回答道:理论上是有促进作用的。一旦成功突破记忆阻断机制,我们就能像梳理他的神经连接,将恐惧记忆还原、拼凑。一旦知道了病灶所在,我可以通过相应的方式帮患者能建立能够正确认知面对恐惧记忆、创伤的意识,大脑神经的自我修复启动。能够对他的精神障碍康复有良好的帮助。”
“就像你们会给患者吃的那些压制恐惧,抑制神经的药一样,一个是短期保护,而另一个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则是长久防御。”
听完了这番话,孟菲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低着头在思虑些什么。
过了良久,孟菲才好像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向黄聪聪:“黄老师,你在催眠领域跟心理干预领域的成就我一直有所耳闻,是咱们沪东省有名的专家。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就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本该振翅飞翔的年华,却困在这噩梦般的蛛网里。父母的狠心遗弃、少年时代的暗黑经历……”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生,精神障碍患者也不应该是他一生的归宿。”
孟菲的眼里闪着期待的光,白大褂在她身上勾勒出医者的坚定:“我很希望,也很支持您能为这个孩子尝试一下,如果有什么风险的话我愿意以沪东省精神卫生中心副院长的身份去承担责任。”
这大概就是医者仁心最好的诠释。它从不是悬壶济世的空泛宣言,而是明知深渊在前,仍愿以职业、声誉、地位作保障,托举患者向光而行的孤勇。
空旷的房间里,黄铜摆钟在黄聪聪掌心轻轻晃动。原本见到她而情绪激动,身体发抖的宇文聪渐渐平静下来,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目光死死地盯着钟摆,死水一般的瞳孔凝着化不开的灰翳。
孟菲垂手站在黄聪聪身侧,指节攥得泛白。整间屋子除了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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