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家再无立足之地,仿若一缕孤魂,在曲家大院里默默等待着年华老去、生命消逝。然而,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柳枝云怎会善罢甘休,见邹云烟没死,又心生一计,誓要将她置于死地。”
“事情过去一个多月后,曲德仁因儿女和爱妾的接连离世,身体每况愈下,咳血不止。为求康复,他四处求医,不管是经验丰富的老郎中,还是云游四方的大夫,都频繁出入曲家。柳枝云瞅准这个时机,请来一个长相怪异、羊头马面模样的术士,人称羊头老妪。”
“这羊头老妪与寻常大夫不同,他不把脉问诊、不开药方,只是掐指一算,便称要用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心肝做药引,方能让曲德仁病痛全消、恢复活力。而这能让曲德仁重焕生机的药引,恰恰就在曲府,就在邹云烟身上。”
听到此处,何锵忍不住脱口而出:“然后呢?”
“然后……” 于杉月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已沉浸在故事中的何锵,以及一脸凝重的周游,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仿佛被故事中的冤魂附身,“继续听我说呀。”
“然后,羊头老妪与柳枝云暗中勾结,筹备着那丧心病狂的计划。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如墨般层层堆叠,将微薄的月光严严实实地遮蔽,曲家大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笼罩,陷入了死寂般的黑暗,唯有几处窗户透出星星点点如鬼火般摇曳的烛光。”
于杉月的声音愈发低沉,仿若从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羊头老妪穿着黑袍,袍子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似乎有无数冤魂在哭嚎。她拿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尖刀,刀刃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缓缓朝着邹云烟的住处逼近。柳枝云则带着几个心狠手辣的婆子,跟在其后,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恶毒与快意。”
“邹云烟此时正独自坐在房内,手中轻抚着一件旧物,那是她与曲德仁初遇时,曲德仁送给她的玉佩,如今却成了她在这冰冷深宅中唯一的慰藉。”
“突然一阵阴寒的风猛地吹开了房门,烛火瞬间熄灭,黑暗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邹云烟惊恐地站起身,刚想呼喊,却见一个羊头马面的身影缓缓浮现,幽绿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邹云烟满是恐惧,转身想逃,却被柳枝云带着婆子堵住了去路。”
“满屋子的血呀,那天深夜邹云烟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在曲家大院久久回荡。死去的邹云烟瞪大的双眼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恨,随着生命的流逝,那怨恨愈发浓烈,要将整个曲家大院吞噬。羊头老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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