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叔真的是这样认为吗?”
然而话一出口商宴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当即蔫了下去。
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楚依安眼尾勾勒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是。”
楚依安目视前方,嗓音在雨水的沁润下格外温柔。
“面对许多事情,阿宴比我期望中的还要聪慧,果敢,有担当和魄力。虽然有时候难免会感情用事,但结果也不算太糟。仁慈与君威并行,这是我教不了你的。”
听着楚依安的话,商宴耳尖微微发红。
雨声覆盖了整条街巷,但她身上却滴雨未沾。
“风雨似乎变大了,看来我们得走快一点了。”
楚依安出声提醒,商宴顺从的点点头,右手却悄然抓住了楚依安的衣袖。
雨夜里,只剩师徒二人撑着伞越走越远。
暴雨又接连下了好几天,二人也不得不在客栈多停留些时日。
在此期间,楚依安身体明显恢复了不少,心情好时也会与跑堂交谈上几句。
这日,天刚放晴,商宴便跟着楚依安去集市上采买物资。
由于章台县周围的路并不好走,刚下完雨,山路湿滑,于是并没有挑选马匹,只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
以两人的脚程,约摸走上个三两日就能赶到官道驿站,到时候换上马匹,路程就快上许多了,不出半个月就能抵达奉安。
临行之前,商宴原本想与轻烟道个别,但又怕触情伤感,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而别。
她将那封书信留给柳相,也是为了再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
苏州举子案需要真相,而真情也不该被辜负。
若是柳相能大义灭亲,她或可保他一条性命。
毕竟,黎家满门的血债冤屈,总需要有人去填补。
离开章台县,进入官道以后,一路就通畅了许多,接连下了几场大雨,天气也不似之前酷热,所以赶起路来也不那么辛苦。
期间正好遇上一队官兵骑驰而过,身上还背着公文,似乎去往的正是章台方向。
商宴察觉到了一些古怪,但也没功夫多想。
几天后,两人赶到了下一个州县,毗邻的就是苏州,但因为苏州多水路,商宴等也不想多浪费时间。
毕竟离他们坠崖失踪已经过去月余,龙撵班师回朝也近小半个月,就目前来看,奉安那边还算风平浪静,就是不知道苏白是怎样稳住朝堂上那些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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