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
看着商宴出了门,高老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怪异的微笑,他对着楚依安说道。
“这小丫头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楚依安眼里快速划过一道几不可见的情绪,随即语气毫无波澜道。
“请老先生施针。”
高老一边打开铺满银针的布袋,一边摇头砸叹着,“这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啊,我老头子是越来越看不懂啰!”
心里挂念着楚依安,商宴动作自然是格外麻利。
她背上药篓,手里拿着药锄和高老给的药草,在山上刨了两三个时辰,双手都磨破了也没吭声。
因为裙装不太方便,商宴便把宽长的袖口都挽起来,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臂,额头出了汗就胡乱用手背抹一把。
从没烧过柴灶的商宴被烟火熏呛得眼泪直流,等她端着一盆热水进入房间时,光洁白皙的脸蛋上已是一块灰一块黑的。
屋内弥漫着热气和浓郁的药草香,楚依安脱下外袍盘坐在半人高的药桶中,高老在他身上和头上不同的穴位都施加了长短不一的银针,许多银针都已经开始发黑。
楚依安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他双目微闭,乌青的睫毛在眼底沉下一片暗影。
药浴没过他洁白的胸膛,裸露出线条紧实的肩胛和锁骨,身上薄薄的水雾柔和了原本狰狞的伤疤,带着使人燥热的蛊惑力。
商宴只看了一眼,脸就仿佛被蒸熟了般涨得通红,她急忙背过身去,怀里的热水洒了她一身。
“哟,小丫头,你害什么臊啊,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赶紧过来多看几眼。”
高老不正经的扬手招呼着。
“高老,你在胡说什么呢!”
商宴羞得面红耳赤,又急又恼的跺了跺脚,‘咣当’搁下水盆就跑了出去,临走时却还不忘把房门掩上。
高老笑眯眯的端过热水加入桶中,看着越变越黑的银针,迟疑了一会儿,面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时机差不多了,一会儿我会为你放血驱毒,只是此法毕竟没有前例,拔针之后,蛊毒会疯狂反噬,导致你体内真气逆流,气血暴走。其痛苦程度丝毫不亚于蛊毒暴发,你要时刻保持神志清醒,否则极易像北堂恭一般失控。”
话锋停顿了一下,高老打着哈哈继续说道,“那样的话,我和外头那个小丫头可就都没命咯。”
话说到这儿,楚依安在水雾中睁开双眸,古井不波的眼神幽深又凝重,他抿了抿唇,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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