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那叫花子干嘛,不会连他的生意你也想做吧?”
在门口邀客的姑娘们突然爆发出一阵窃笑声。
轻烟如若未闻,她蹲下身子,将一壶酒放到乞丐身边,那乞丐已是满头花白,发辫和着满脸血污黏在脸上,看不清楚样貌,他囫囵吞了几口黄酒,颤抖着手问,“这里可是大商的边境?”
轻烟虽有些疑惑,可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老乞丐突然就放声大笑起来,状若疯癫。
“我终于逃出来了,我终于逃出来了!”
看着老乞丐手舞足蹈的样子,轻烟如梦初醒,茅塞顿开。
她垂下眼睛,默默拨下腕上的镯子,留下几锭碎银子离开了。
比她遭遇了更多苦难的人尚且如蝼蚁偷生般狂喜,她为什么还要自怨自艾平白耗费自己的生命,她想,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几天后,一位梳洗的干干净净的老者找上门来,说要为她治病。
轻烟只知道,他姓高,便一直叫他高老。
高老的医术精湛,竟能让她枯木回春,高老说,他可以祛除她肩上的烙伤,只要她愿意。
轻烟却摇了摇头,在她的身体里,有另一团名为仇怨的心火在熊熊跳动着,支撑着她如此活下去。
“所以,高老如此激动反常,一定是有他不可告人的原因,他很珍惜现在平静的生活。”
轻烟如是说着,眼神中无意流露出来的寂然和哀怨令商宴有些目不忍视。
“我知道你和高老都有各目的苦衷,我们的出现也令你们心存疑虑,但是请你放心,我们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决不会破坏你们的生活,我以性命向你起誓。”
见商宴郑重其事的样子,片刻后,轻烟却是浅浅笑开。
“确切的来说,正是因为相信你,我才会带你去见高老。或许,这也说明了你们和高老有此渊源。”
“只是究竟最后结果如何,尚未可知。”
“我明白,”
商宴略微坐正身子,目光坚定。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马车回到燕春楼时已近黄昏,楼门口点着绯红的纱灯,还未下车,女子的娇笑声和脂粉味就扑了个满面。
商宴有些不适的揉了揉鼻尖,楼内客景正盛,弹唱低吟声不绝于耳,商宴却总感觉气氛似乎有些压抑,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直到她踏上二楼,正急得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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