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陛下既已发话,如此美酒美人,岂可辜负呢。”,说着,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商宴一眼。
楚依安亦不理会,冷淡的神色让人窥不出喜怒。
商宴咂嘴,当朝敢如此随意和皇叔讲话的人,就数楚珀安一个了吧。
也难怪,毕竟楚珀安是皇叔唯一的胞弟,性情又最是风流恣意,皇叔也拿他没辙。商宴心情大好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正碰上不远处的一华服女孩向她遥遥举杯,温柔恬淡的样子。
是商琏(lian),商琏是静妃的女儿,静妃去的早,又没有强势的外戚。故商琏虽贵为公主,在萧太妃的打压下,在宫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商宴同样举杯,回以一笑。只是,虽知晓萧太妃的恶行,她却不能表现出对商琏的过分关心。因为她不能时刻护着商琏,那样只会让她丢了性命。
“衍亲王怎么没来?”
酒过半巡,萧太妃温声道,仿若慈爱的母亲。
商宴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
腻在身侧撒娇的商乐不屑道,“怕是又去念慈庵陪他母亲了吧。”
说话间,远处忽然一阵骚乱。一兵甲上前跪拜,“报!陛下,杨州今早发生了暴乱!”
“什么?!”
商宴拍案而起,席中百官也窃窃私语。楚依安眉头微蹙,低声道,“查。”
“是。”
黑暗中一人身形迅速隐去。楚依安轻抿了一口杯中酒,唇角微勾。这些事,原本是直接呈递到他案上的,萧氏要唱什么戏他不管,只是,叛变的人决不能留。
“镇压下来了吗?”,商玄急切道。
“禀亲王,已经镇压下来了。只是,百姓伤亡惨重。”
“怎么会发生暴乱呢?”,楚虞轻声道,凤冠上的金钗摇曳生姿。
“这……”
兵甲犹疑着,终是朗声道,“杨州近年来赋税沉重,百姓已是苦不堪言,今陛下封后,又要征收大量丝帛,交不出轻则鞭打,重则狱押。百姓被逼上绝路,这才发生了暴动。”
商宴几乎可以感觉到脸上的青筋在跳动,怒道,“一派胡言!大商各州县赋税都是一样的,况且朕封后何时向百姓征收丝帛?”
转念一想,商宴咬牙道,“这杨州知府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贪赃枉法,巧立名目搜刮百姓!杨州知府人呢?”
兵甲惶恐道,“陛下,杨州知府……已经畏罪潜逃了。而且,”
他偷眼瞥了一下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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