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褪下身上的中衣,温舒瑶脑子一热,立刻莫名其妙心虚,“你、你要做甚?!我跟你讲,我、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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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轻笑,嗓音喑哑的不行,“瑶儿,可你以前很馋朕,时常到朕面前争宠,你十四岁在西北那年,你就与朕……”他附耳,在温舒瑶耳旁说出了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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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瑶脖颈一缩,觉得自己的身子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很奇怪的感受,让她一阵头昏目眩,翩翩然,昏昏然。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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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愈发挨近她的身子,凝视着被她自己轻咬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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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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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唯有这一刻才能得到一星半点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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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朕允许你做任何事,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楚湛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她打小就喜欢美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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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温舒瑶一慌,伸手撑在了楚湛的胸膛,一把将他推开,“那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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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转过身,爬上了龙榻,拉了锦缎被裹住了她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蚕蛹。隔着被褥,她闷闷道:“有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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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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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帝王今夜难熬,但胸膛的缺口终于堵上了,他把“蚕蛹”捞进了怀里,隔着一条锦被把人紧紧抱住,以防夜半“失火”,他被迫当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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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册封皇后的圣旨送去冠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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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父子三人跪地迎接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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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温玉皆已预料到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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