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相配的石杵。
“我来!”白渊被萧子夜嘲讽得憋了一口气,抢过石杵就对着臼里的稻谷用力捣下去。
咣!咣!咣!声音震天响。
然而,效率低得可怜。
捣了半天,臼底的稻谷还是大部分带着壳。
而且石杵太重,力道不均匀,不少米粒被砸得扁扁的嵌在碎壳里,看得赤林眼角直抽。
“你这样弄下去,轻轻今晚都喝不上!”萧子夜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推开白渊,眼神锐利地盯着臼里的稻谷。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寒气弥漫,凝聚出几片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冰刃。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冰刃,试图在谷壳上精准地切个口子再剥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稻谷太小,冰刃太锋利,温度又太低。
要么冰刃一下划过头,把米粒切成两半;要么寒气渗透进去,米粒直接被冻硬、冻裂,一碰就碎。
更要命的是,他全神贯注时释放的寒气让周围的稻谷上都凝结了一层白霜,效率比白渊还低。
“够了!”凌末忍无可忍,“你们俩别添乱了!还是用手搓吧。”
他拿来几个宽大的石盆,分给每人一把稻谷。
“都给我用劲搓!把壳搓掉!动作要快,别让轻轻等急了!”他自己率先抓了一把,用力地在双手掌心间揉搓碾磨,手掌很快被粗糙的谷壳划出细小的红痕。
米粒伴着碎壳缓缓落入盆中。
这绝对是个苦力活。
五个雄兽,能一拳打死猛兽的战士,此刻挤在库房里,低着头,屏息凝神,无比认真地……搓谷壳。
赤林的手掌因异能的缘故比常人温热干燥,搓起来效率最高,但也是最疼的。
萧子夜手上覆了层薄冰保护,但速度慢。
白渊动作大开大合,搓一把飞出去半把米,被凌末眼刀剜了好几次。
风嗥动作最轻最柔,仔细地剔除每一片碎壳,速度倒数第一。
凌末则像个严厉的监工,一边自己疯狂搓,一边不断催促:“快点!再搓快点!轻轻等着吃呢!”
汗珠从他们饱满的额头滑落,兽皮沾满了米糠碎屑。
库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谷壳灰尘味道和他们浓烈的雄性汗味吐。
偶尔还能听到米粒弹跳落地的清脆声音。
不知搓了多久,天色都隐隐透亮,五个盆底终于铺满了可怜巴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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