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喊的是白渊。
黎轻轻瞬间扯下了兽皮被子,有些尴尬地往洞外看了一眼,只看见凌末露出的一角银发。
“先穿衣服。”黎轻轻捡起掉在床下的兽皮,甩到白渊的腹肌上。
白渊没忍住,轻笑一声,“这是你的。”随后又将那件兽皮递回了黎轻轻手里。
自己则拿起掉在床尾的兽皮衣穿上了。
黎轻轻现在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狠狠瞪了白渊一眼,才快速穿好衣服。
而白渊此刻已经收拾妥当,正往洞外走去。
凌末此次前来是特意给白渊道歉的,在洞外徘徊了很久,迟迟没等到白渊,也没得到回应,还以为他不想见自己,正准备离开。
“凌末!”白渊喊了一声。
凌末一回头,便看见了白渊。
他身上的味道,让人很难不遐想。
最后视线落到了白渊喉结的牙印上。
到口的抱歉,又被他咽了回去,眼睛直直盯着洞口,似是要把洞内的人看穿。
白渊自然是想和凌末重修旧好的,此刻却还是有些端着,故意问道:“你来什么事?”
凌末将视线移到他身上,面无表情道:“抱歉。”
随后朝着洞内大喊道:“黎轻轻,出来!”
洞里的黎轻轻刚刚收拾好一切,就被凌末的声音吓了一跳。
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不对啊,她这算什么偷情,两个都是她的人,她紧张做什么?
黎轻轻拢了拢兽皮衣,整理好了兽皮裙,刚刚的运动让双腿有些发软,此刻走路出去的动作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刚一出去,她就看见了凌末身上散发的不善。
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走,我有话和你说!”凌末此刻显得有些孩子气,伸手拉住了黎轻轻。
白渊同样伸手拉住了黎轻轻,“你想带她去哪?”
凌末并未给他一个眼神,“这不用你操心了。”
白渊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烦躁,“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凌末不想和他争,只看着黎轻轻,“跟我走,我有话说。”
黎轻轻看着他受伤的眼神,瞬间心软,转头同白渊说:“我先去和他聊聊。”
白渊有些伤心,但还是放开了黎轻轻的手。
一路上,凌末不说半个字,只拉着她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刚下过一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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