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之章-(25)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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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人的核心，是异界魔物，你有想过，我成为仿人以前的样子吗？」米斯特轻声开始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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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老实摇头。他知道来源魔物会决定仿人的外型，例如辉耀宫中一个有名的高阶仿人，他的原型是水系魔物，长相就带了海族的特征，还有死寂僵冷的表情，与人类差异相当明显，一见即知是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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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完全看不出魔物的痕迹，鲜活得与真人无异，仿佛她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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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引诱你的那次，其实是我灵魂的真实面貌。」米斯特没想到讲出真相意外轻松，仿佛她早就想要找人倾诉了，一点也不用费力思考，话语就自己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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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半神，瓦尔奇利亚。嗯……就像半兽人的自然信仰中，战场上的武神……」那遥远的光辉岁月，回忆起来依然鲜明得让人无比感伤。「本来我已经随着世界毁灭而永眠，但是某个意志唤醒了我，要我帮他收集一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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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理会苍穹能否听懂，径自继续说下去。「于是我为了执行任务，来到以太界。一旦任务完成，我很快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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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理由。」米斯特轻抚苍穹的疤痕，苦涩微笑。「我根本没有在此停留的可能，却害你为我陷入痛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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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封印你的感情，让你回到不曾认识我的自己，还给你毫无羁绊的人生。但是你竟然自残，让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逼得我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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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的满腔怒火被少女的一番告白浇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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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任务、消失。听懂这些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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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来历如此惊人，而且无法永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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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背负着这么多。难怪她不肯回应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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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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