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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不能接受。他几乎因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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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知道她不存在了,零还是下达绝对命令,调动全宇宙的虫人,徒劳无功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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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形似她的人被送到他面前,他反覆进行毫无意义的事,接见每位少女,亲眼确认那个人不是她,再派人送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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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士没阻止他的愚行。情感缺乏的虫王,竟然一想到少女就胸口胀闷;虽说零的情况如此痴傻可笑,他却觉得可以理解,便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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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止境地,零搜索了宇宙每个角落,连深空领域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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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哪里都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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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少女的折磨使他濒临崩溃,然而强大的理性又硬生生拉住他,不教他真正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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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宁愿疯了好,不必清醒地被凌迟,日夜不停切割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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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他与西琉士外显的表现越来越相近。他像是逐渐失去人性,变得极为孤寒冷酷,凶戾得难以接近,常常连弗克兄弟也无法区分零与西琉士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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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停止寻找少女的那一天,和西琉士于意识中对谈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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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零照常坐在少女消失的角落,望着寥落星河,静静回忆他的小姑娘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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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成疾,伴随心跳呼吸,每一秒都在疼痛。他所遭受的煎熬并没有随时间冲淡,而是一直累加堆积,犹如活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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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非常明白,洗去对她的感情是唯一解脱。她特意调制众人的原由如今看来也很清楚,只为不想有人因她离去而痛苦,算是她最后遗留的温柔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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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办不到,他根本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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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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