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不起……”对方慌乱,迭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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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汤浓酱洒在肌肤上,辣辣的痛,但看着对方一副歉疚的模样,悠言只是摇头,甚至安慰对方道:“方才正好也有点想吃这个菜,没点,现在可算是尝到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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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谁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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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愣了一下,没捺住,笑了一下,又说请她到更衣室,把自己留在储物箱的衣服先给她穿上,她的衣服洗干净了再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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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只说不用,对方坚持,盛情难却,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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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来,她正和怀安告辞,突然有两个人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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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其中一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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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怀安一顿,站起来,随即向对方旁边的中年女人打招呼,“师母,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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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妇人,一个精明贵气,年纪大一点的那位端庄而慈和,但气质一点不下前者,她朝怀安笑,“老夏出差了,要过两天回来,我和你母亲相约过来看画,先喝个下午茶,再过去,怎么,你和朋友也在这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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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目光突然在悠言脸上顿住,笑意也同时凝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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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也是愣住,“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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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随即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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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个待顾夜白如己出的女人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而自己这个称呼也明显不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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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夫人淡淡问道,脸上的婉慈也不见了,转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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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当年,这个师母有多疼爱她和顾夜白,有多希望看到他们厮守一生的,今日,就有多憎她,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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