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个模样,顾夜白敛眉轻笑,觉得也差不多了,打算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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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怔愣,良久,咬唇紧紧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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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蠢,这个苦肉计一点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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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夜白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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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你下来是找我来着?”悠言声音带了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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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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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下来,你的手……”悠言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砰”的一下撞上男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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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白闷哼一声,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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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今天没下来,遭殃的就是意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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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農?悠言想起刚才那个灵气而骄傲的少女,心里有些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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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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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进社以后收的首批画家之中,属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就唤我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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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纪算来你比她大不了几岁嘛。”悠言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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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白看怀中女子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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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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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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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在意些什么?”男人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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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鬼的才在意,你喜欢没了指头是你的事,她喜欢唤怀安师母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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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的手,她心中堵得慌,她抱好在怀中,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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