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话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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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晏摇头，“我对这方面没研究，别说现在听着，现场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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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他说着把悠言看住，“你怎么如此厉害，我听你这般如此如此这般道来，竟然觉得颇有理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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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是这样说，”他搔搔头，“你说的也许未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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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有些惶恐，“我明白，所以我就问他们能不能找些人去验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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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儿一般人验不出，我反正是不行，老顾论画是天才，但这验画跟画画不一样，哪怕老顾自己验了，也不好完全确定。必须要由多名专家来鉴别，才能知道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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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说：“可再秘密行事，这人一多，消息就瞒不住，这传到姓楚的耳中，不管是还是不是，都是要得罪人的，楚庭樾本来就不好对付，他那老岳父更是大有来头，高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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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老顾，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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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白叼了根烟在嘴上，火机打开，但没有立刻点着，火光幽炽，他眸光快速流转，如墨深许，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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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好，查不出来，就有了继续住下的理由。”唐璜绽了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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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治完我立刻就走，不会多留。”这话不无讽刺，悠言心中堵得慌，其实哪怕唐璜不说，她死也不会给顾夜白添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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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不妥，她又道：“我立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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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用完了就走是吗？”顾夜白轻轻瞥来，眼神寒彻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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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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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有几分肯定？”顾夜白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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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成。”她迟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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