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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老人家一样,梁琼甃也有固定思维,就想孩子能有份稳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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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肆也不瞒着:“没,待会家里来师傅装防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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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么说,梁琼甃也高兴:“是啦,之前就跟你说了,你那儿得装那个,那么高,万一不小心栽下去了,那真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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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琼甃之前是去过薛肆家里的,那时候她还没进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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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薛肆实在买得太高,老人家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担心万一停水停电麻烦,还是薛肆说了这边物业负责,停电了会配备发电机,给电梯供电方便出行。停水了也会送直饮水上业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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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7块一平的物业费,不是白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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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肆走了后,梁琼甃拍拍佘泛的手,低声问:“他跟他家里还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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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泛知道梁琼甃在说什么,所以他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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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琼甃叹了口气,满脸忧愁:“他这样下去也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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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了以前小时候,佘泛一定会问清楚薛肆到底跟他家里发生了什么,能让薛肆记恨薛家这么久、这么深,可佘泛现在对很多事都是处于一种“懒得”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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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多说也不想多管,连一丝好奇都升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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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佘泛面对梁琼甃这话,只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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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待到了薛肆来接他走,两人离开后,护工阿娟回来把窗帘拉开,一转身,就见梁琼甃在悄悄揩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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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停了下,忙走到梁琼甃身边:“阿姨,怎么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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