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吭声，然后转头找到黎凌家里，跟他父母说，你们的儿子喜欢男人，让他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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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在学校的表白墙内匿名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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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两个人以上司和下属的身份一块出差，然后在桌子对面坐着业界大佬、部下闹哄哄地互相敬着酒的场合下，如置身事外一般，如此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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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拨开他的手，把脸扭到一旁，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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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我来给你们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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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刚刚学会敬酒，在绕着桌子到处走的外国人，手里拿着红酒瓶走到两人身边，用中文笑嘻嘻地说道：“我刚才看到他在帮你解袖子上的扣子，你们两个人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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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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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绪泽因为喝了酒反应迟钝了许多，眼神也因为刚刚黎凌的那句话而变得复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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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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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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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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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众人坐着船返回。殷绪泽说他想散散步，醒醒酒，婉拒了陆春兰的专车送他们回酒店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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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以为殷绪泽真的打算散步回去，就没有多问；结果送走他们那些人之后，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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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xx洗浴中心。”上车后，殷绪泽这样跟司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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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有些意外，稍稍侧了下脸，看着殷绪泽，“真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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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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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绪泽仰着头，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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