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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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静荷眼泪顺着发丝流到耳后：“我们，别再纠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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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郑择演也在哭：“猫我会找朋友帮忙照顾，等我再回来那天，也许你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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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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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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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道歉。我只问一句——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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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直到现在也爱。我只是没办法让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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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静荷也许朦朦胧胧地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她也一如既往地厌弃自己的暴戾、不近人情和歇斯底里。也许接下来的时光里，他会试着和曾经的恶和解，让沉痛的懊悔在时间里慢慢消散。她轻轻地说，郑择演，如果梁淑怡没有死，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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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就在耳边：“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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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也许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欧静荷笑着说：“但我一定要做先走的那个人，不能让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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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都会让着你。”郑择演自嘲地笑：“我真心希望你幸福——我不是个能让你幸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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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了，你我都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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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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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见过的矫揉造作的只会穿名牌的肤浅女人了，努力工作，而且做的事很有意义；一个人对接志愿者也好，有同路人也好，我会尽全力把这件事做下去——”欧静荷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梦见她很多次，也认真答应过她，不会再撞到别人自杀坐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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