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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欧静荷别过头去看猫爬架上的小猫,自从那次砸了东西以后,它变得小心翼翼,经常躲在角落。她走过去想去抱,小猫吓得跳下猫爬架,顺着地板窜进了卧室。欧静荷坐在地上,不说话,她终究还是变回了歇斯底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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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择演安静地坐在远处的厨岛,他惯性地离欧静荷很远,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只是六个月而已,在那之后我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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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了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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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郑择演一锤击在大理石台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值得我爱。我在和你商量,你怎么总是要像斗鸡一样和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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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认清我的真面目?发现迷人的欧静荷是装出来的,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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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样子我早就知道。但你……不能用别人的死来惩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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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是你惩罚自己,顺便带我遭殃。”欧静荷用手去摸他的脸,又忍不住加了力气去拍他:“前科没什么大不了,我还有前夫,和很多男人约会,你有一屋子的玩具和女伴,事到如今都不用再装作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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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和高远的聊天我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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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静荷跳下凳子,揪着郑择演的头发歇斯底里:“我是为了房子为了钱,至少我不再爱他,我最受不了的是你还爱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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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到,你我之间会出现今天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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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欧静荷像是料到了下面的话:“你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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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冷处理你是有原因的。像你这么喜欢发疯的人,根本不配拥有正常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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