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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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话说到一半，忽然被这句话打断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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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头看向陈书淮，他也看着她，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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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久没听你对我说过这句话。”陈书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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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下意识说：“你也没很久没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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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爱你。”他顿了顿，“如果你想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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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却低下头，“我不想问，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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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没说话，可姜宜知道他这回一定真的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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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要和他赌气，也并非故意气他，只是分居这么多年，她只觉得心里一片空落落的，那种丰盈而充沛的心动好像已经彻底被时间冲刷而去，以至于她在婚姻里感受到的更多是干涸和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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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口，也问不出口，她已经很久不再感受到那种感觉，因此她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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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靠着墙，低着头，陈书淮站在她面前，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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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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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吸了吸鼻子，抬起眼，视线却因泪花而变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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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清陈书淮的脸，他的脸变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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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利落俊秀的轮廓，好像还是他少年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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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为了你回国的计划放弃美国法学院的offer，但你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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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面前的男人沉默而耐心地为她擦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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