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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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的嗓音依旧平和，“可我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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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问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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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了片刻，又问：“我们应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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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早就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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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顿了顿，“今晚你为什么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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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陈书淮的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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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他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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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分钟，姜宜才道：“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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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垂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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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眼眶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脆弱又冷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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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淮，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过来，不要出现在这个家里，就像你以前那样对我视而不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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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对你视而不见，每次我想跟你谈谈，是你一直在拒绝，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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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拒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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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急声打断了他，怒气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化成眼泪又开始簌簌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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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上，眼神里，写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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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拉住她的手，声音还在努力保持冷静：“我们之间有误解，我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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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姜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倦，“我真的不想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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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凝视她片刻后，才终于放缓了语气，“你睡着后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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