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说话。不过她在谈判时反应很快，又因为经验足，所以经常三两句问题让对手律师哑口无言。不过您放心，我们肯定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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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淡笑，“当然，合作那么长时间，我信得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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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依照陈书淮早前的要求，已经预定了一间高级茶餐厅的包厢给陈书淮和赵曾一行用餐。会议结束后离用餐大约还有四十来分钟，陈书淮回办公室换了身衣服，出来后恰巧与赵曾在咖啡室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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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赵律师，方便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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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曾道：“当然，我还正想问您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老大钟律师还想请您吃个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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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周四晚和周五晚都可以，看你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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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也倒了杯咖啡，和赵曾定下饭局时间后又问：“赵律师，你知道姜律师为什么离开崇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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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曾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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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中，陈总应该不是喜好八卦的人，怎么突然对标的公司的法总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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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曾沉吟两秒，缓缓道：“陈总，我和姜律师不是特别熟，也不太了解她离开崇和的具体原因。不过我确实听说她这两年不太顺利，好像本来是在冲崇和的合伙人位置，但因为年前出了点儿事，应该对她打击挺大的......也许因为那件事离开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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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淮皱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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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时，姜律师负责的一个项目在香港上市了，您也知道，项目完成嘛，大家当然要一起喝酒庆祝，在那个晚宴里，恰好客户和券商都喝得疯，茅台一瓶接一瓶地喝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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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券商有个vp喝大了，对姜律师动手动脚，听说做得挺过分的，姜律师没忍住，就给了他一巴掌，当场闹得很难看。那vp本来人品和风评就不大好，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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