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托起了白禾的下颌:“他怎么样?”
他的喉结克制地滚动着, 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腰肢:“和他,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会不知道,嗯?”他眼神变得游离,部分已经被吞没了,却并非全部。
言译恍然明白,为什么会不知道。
言译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的耳鬓。
“我一直舍不得对你那样,难道他也舍不得吗?”
他开始了冲击,白禾用力地环住了言译的整个颈子,迷乱地亲吻他的脸庞。
“言译,你话好多。”她嗓音带着轻轻的哼颤。
死而无憾。
次日清晨,不过七点言译就起床了。
“这么早…”
白禾
“以后我都把手术安排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