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侧过头,竭力压制着汹涌而来的情绪,闭上了眼。
上岸后,祁浪发脾气一个人走了,白禾回公寓收拾了行李,买了晚上的机票,准备回大陆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摘下那枚称心如意的小金锁,留在了桌边,提着行李出门。
俩人目光相撞,她看到男人眼底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失去的惶恐。
“我要回去了。”
“你拦得住吗!”白禾使劲儿挣脱。
从小,就是这样,言译会让着她,打架的时候也一定会因为自己是男孩子而故意放水,让她占上风,甚至假装打不赢她。
事后祁浪也会后悔,好声安抚,牵着她的手,给她买糖吃。
“拦不拦得住,试试看。”祁浪将她拉回了卧室,卧室门也反锁了,白禾被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白禾,是我这个男朋友当得太温柔,才让你以为
他俯身而来,手紧攥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了头顶,让她毫无保留地迎着他,“我没有对你发过脾气,所以你觉得,哪怕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想另一个人,我也不会怎样?”
他眼底压着勃然的愤怒,脸庞肌肉轻微抽搐,呼吸滞重,胸口起伏:“老子天天晚上憋得要疯都他妈舍不得碰你一下,可你还是想他!”
少女白皙的肩露出来,锁骨小巧,骨线明显。
在祁浪俯身叼住她的时候,白禾也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他没有放开,用力吮吸着,让她疼得直抽气。所以她也用了力,咬到他皮肤出血。
祁浪胡乱地吻她,在她白皙纤弱的颈上胸口留下了一片肆虐的红痕,他看着她,看着她含泪倔强的样子。
她不是他的对手,更不是他的仇敌。
他才是最混蛋的那一个,欺负了她好多年,在她最爱他的时候,跟别的女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