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笑着说:“我还算有自信吧,也许等你要离开的那一天,会哭着喊着好舍不得,让祁浪哥跟你一起走,我们去浪迹天涯。”
“某种程度来说,这两者并无差异。”
“嗯~~~”祁浪单手搂着她的肩,转过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我要深思熟虑,好好想想~~~”
“果然,是ulate。”
“我答应你。”祁浪吻了吻她的额头。
戳开通讯记录,他看到了那一通拨去海外的电话。
言译:“苍天绕过谁。”
今天周六休假, 白禾本来是想多睡会儿,没成想天刚亮,梦里钻进来一股子油烟味, 把她给熏醒了。
开放式的厨房就在客厅里, 油烟味儿刺鼻,祁浪被熏的不行, 连忙关掉了火, 手臂捂着嘴不住地咳嗽。
他还在剧烈地咳嗽, 白禾走过来, 轻拍着他的后背, 给他舒缓着。
祁浪说不出来话, 眼泪都咳出来了, 指了指锅里。
“……”
小姑娘拿筷子在焦黑的锅里戳来戳去:“鸡妈妈来了都认不出来这坨东西它下的蛋。”
“你也真是个人才。”白禾放下筷子,无奈地说,”鸡蛋都能让你火化了。”
“弄成这样,狗都不吃。”白禾倒掉了这一坨焦黑,洗锅之后重新点火煎鸡蛋。
许是火开太大,没一会儿,锅里的油噼里啪啦地爆了起来,小姑娘一开始熟门熟路,鸡蛋一到进去就有些慌了,油花四溅吓得她连连后退躲开,祁浪赶紧从柜子里取出消防防火面罩给她戴上,俩人合伙把这个鸡蛋一起炒成了半焦糊状态。
白禾不太服气:“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没把家弄成弄成火灾现场,而且,我的还能吃。”
“吃就吃。”
祁浪好奇地盯着她:“怎么样。”
祁浪也跟着尝了尝,叹了口气:“就属于是吃不死人吧。”
“吃!”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有难同当地一起分享了这个又咸又焦的煎鸡蛋。
“我现在知道错了。”白禾悔不当初,“他十年如一日叫我起来吃早饭,简直是普度众生的男菩萨。”
白禾望望祁浪:“这话听得…看来你很像要一个田螺姑娘。”
“啊,那拜拜。”白禾起身要走,祁浪搂住她的腰,跟她玩玩闹闹地倒在了沙发上。
“就不爱听。”
“我觉得做饭这事儿吧,得看天赋。”白禾嗅着空气中还残留的淡淡油烟味,“你实在不太擅长这方面,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做你个头!”
白禾时不时抬头望望他,用手摸摸他凸起的喉结,感受他说粤语时喉结震动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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