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受虐倾向。”
白禾抓起他的西装,狠狠打了他一下,祁浪敏捷地跳开,两人在深夜的街头追逐打闹了好一阵子。
“又不是我说的。”祁浪揪住了西装,“当心给我撕烂了。”
“我说了开车送你回去啊。”他对她背影喊道。
祁浪想说,这个时间,双层观光巴士早就收班了不过…
祁浪低头给穆展延发了一个定位消息。
“是吗?”
白禾没有怀疑,跟着祁浪穿过繁华商圈的步行街道,又在小吃店门前买了两个鸡蛋仔,祁浪说:“以前晚上你都要节食不吃东西,怎么忽然不怕长胖了?”
“我认同你的说法。”
“你居然嫌我恶心。”
俩人走走闹闹,来到了下一个公交站点,一辆双层观光巴士等在了站台里,白禾跟祁浪一起上了二楼露天的观光台,她还有点好奇,说港城的公交真奇怪,居然还可以等乘客。
公交车穿梭在午夜的中环街头,白禾伸手去触碰路过树梢的叶片,祁浪不放心地说:“仔细割破手。”
白禾扬着手,任由叶片拂过她的指尖,闭上了眼。
摇的柳絮,那么从容,又是那么的轻盈。
可是,祁浪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悲伤。
不像是他认识的十八岁的小百合,好像她心里装了很多情绪,复杂的,难以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