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言译偏着头,嘴角仍旧挂着惨淡的笑意:“不是啊。”
看着少年手臂上的血口子,医生皱眉,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弄伤的?”
医生检查了伤口,给他清理包扎:“医学生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手,手是比任何部位都更重要的器官。”
这会儿言译又变成了乖乖小狗,对她连连点头。
寂静的夜,如此难堪。
白禾简直气得想尖叫,大步流星地走回来,狠狠推了他一把:“去啊,死给我看看!用你的身体、用你的命威胁我,看看我会不会留在你身边!疯子!”
言译连忙抱住了她,安抚着:“对不起,别哭…我再不说这样的话了!”
可是想到从前,想到那个让她牵着小手走街串巷的小男孩,那么小小的一只,白禾曾经发誓要保护他一辈子。
想恨,也恨不起来。
说完,他就要跪,白禾扶住了他的手臂,望着面前这个惶惶的少年:“你不用跟我要死要活,我不会去找他。”
白禾眼神里透着几分绝望,嗓音沙哑无力:“合该…我欠你一条命。”
他不想这样逼她,他是有
这两年,他骗来了那么多幸福,该满足…
“白禾,不会分手吗?”他再三向她确认。
“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他吻着她的颈子,吻她的脸颊和唇瓣,见白禾没有回应,他捧着她的脸:“姐姐,给我。”
不是看不懂她的失望,但言译选择性地忽视这一切,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言译看着菜单,对她说:“点一份全家福饺子,你这会儿下课应该饿了,一起吃?”
言译招呼着:“庞毅哥,一份全家福。”
“行。”
大二她从院学生升到了校学生会,当了宣传部部长,负责拍摄传媒一类的活动。祁浪则越级晋升成了学生会主席,现在他一走,要重新竞选,几个副主席在群里给自己拉票。
白禾头也没抬:“随便。”
他给她倒了茶,白禾不想喝,但他已经将茶杯递到了她嘴边。
他从不在乎她想要什么,他只在乎他能给什么,他给的,白禾不要也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