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这话了, 言译用手肘戳戳她, 她对他严厉说:“露营期间, 不许叫我早起吃早饭。”
“但你把我生物钟都搞坏了, 明明我的假期生物钟是十点, 结果八点就醒了。”
“算了…”
如果没有假期的意外,祁浪不会去求他爸爸帮忙,这样他爸爸也不会叫他回港城了。
她只能假装无数发生,让一切顺其自然,体面地和他挥手道别,目送他去更远的远方。
周五六点一下课,白禾火急火燎地从教室奔出来,两个少年已经等在了宿舍楼下,祁浪还开了车,一辆迷彩悍马越野,十分不协调地停在宿舍楼香樟树下,宛如春日滤镜里忽然旋出来的龙卷沙尘暴的质感。
言译站在他身边,黑色t恤,身形站得颀长而笔挺,迎风而立,眸光深深望着她跑来的方向。
“再等我一下下!我回去收拾一下!”
白禾:“我现在就化着呢!”
白禾:……
言译说:“不用收拾太多,我给你带了,随便拿点东西,空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