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玩儿。
白禾坐在松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不能说的愿望。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你听他乱讲。”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言译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