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边上,托起她的下颌,吻了吻她的脸颊,碰到了一点唇瓣,轻轻压下。
祁浪敛着眸子,侧开了脑袋。
白禾跟他道别后,祁浪的车送她到了宿舍楼下,问她是不是一个人。
祁浪点点头,目送她走进宿舍楼。
白禾回了宿舍,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朱连翘连忙问她什么情况,怎么是祁浪送她回来的?
“噗。”朱连翘听到她说斗地主,口水兜差点喷出来了。
“你羞不羞啊说这种话。”白禾反正是怪不好意思的,拉上了帘子。
“呃,应该说松了一口气,我还没有准备好,有点不知所措。”
“算是吧。”白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啊?”
“那我送你去车站吧。”
次日,白禾送朱连翘去了火车站,再回到宿舍时就剩空空荡荡的房间和她一个人,晚上湖畔散步时,言译问她怕不怕一个人睡,如果害怕,他们可以去酒店开房间。
言译抿着唇,似乎也在竭力压制上翘的嘴角,两个人表情很不淡定地对视了一会儿,终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啊,姐姐想什么?”
言译指腹顺着她的脸颊,擦到了唇瓣处。
他眸光下敛,渴望地看着她的唇瓣,看了很久很久。
白禾问他:“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白禾浅浅笑了:“如果你想出了答案,记得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