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事。”
“没那么多,小赚了五十。”
“给我现在这个学生补课,将他从年级倒数补到了年级第八,顺利进了重点高中,他爸一高兴,就给我发了个50的红包。”
简直不可思议。
言译淡淡说:“因为,他有点怕我。”
言译沉声说:“我告诉他,如果他考不进年级前十,我就剁了他的手指头。”
“他信了我真的会这样做。”
这一刻,她甚至也信了他会那样做。
“没、没有啊。”白禾故作镇定说,“开玩笑的嘛。”
“……”
“一,你别吓我啊!”她推了他一下,“不许开这种玩笑!”
白禾拍了拍他的手:“就知道你在吓人!”
白禾低头吃饭,一时无话,时而抬头望望他,他拿着银质刀叉,优雅矜持地切割着盘子里的五分熟带血牛排。
节修长有力,有流畅的青筋脉络若隐若现,她不禁想,他拿解剖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冷酷。
“没有啊。”
“没有啦!”
白禾脸红了:“吃饭呢,你说什么!”
“哎呀,你这一嘴油。”
好在他们俩坐的是半包厢靠窗卡座,所以腻腻歪歪也不会打扰任何人,没人看见。
言译端起杯子跟她碰了碰,温柔却认真地说:“白禾,我能给你很好的生活。”
白禾从小不缺物质,虽然不算特别富裕之家,但爸爸妈妈对这位独生女是要什么给什么,从不短缺她,因此她并没有把奢侈阔绰的生活当成一件多么重要的追求,觉得钱够用就好,家人更重要。
他宁可她说:“有你在身边。”
言译让她喝他杯子里的酒,他喝她的,就想跟她分享全部,想和她亲密无间,想要索取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