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他,白禾也会用自己攒了好久的零花钱,跟言译偷去游戏厅玩个昏天黑地。
很长一段时间,是他们治愈了他。
“没有啊。”
白禾差点让燕麦粥给呛了,言译连忙伸手轻拍她的背。
“上次言译生日不是没蹦成,这次,我请你们,想跳多少次都行。”
一次都不想好吗!
很显然,他清楚上次没蹦成是谁搞的鬼。
“你猜我信不信。”
白禾撇撇嘴:“以前他只对你夹枪带棒,现在开始无差别攻击了,主打一个谁都别放过。”
说起这个,白禾顿时来了好奇,昨晚都没有仔细看清楚。
于是言译从颈子上取下了这一枚如意金锁,递给她。
下面系着三颗小铃铛,看起来真是送给宝宝佩戴的金锁呢。
白禾又对祁浪说:“你也有啊,是一对儿?”
一模一样的一对儿金锁,只是祁浪的锁后面刻着“长命富贵”四个字。
“主要是我妈让我戴着,说不戴不灵了。”祁浪说,“挂在衣服里面又没人看见。”
“女朋友也得老子脱光了才能看见。”祁浪理直气壮地说,“而众所周知,一般的女朋友没机会看不到我脱光的样子。”
祁浪沉吟几秒,望向了她,一字一顿说:“称心如意的女朋友。”
祁浪毫不犹豫说:“换啊!”
而言译和他不一样,言译拼命搞钱,他是想要一个泼天的富贵,物质的充裕能让他更有底气留住他想要留住的女孩。
祁浪看着言译:“换不换啊,祁浪哥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