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修相机。”
“也行,这里估计没有好的修理店,你可千万别开机了,就这样晾一下。”
祁浪打了车,载着两人回了酒店,去前台登记,开了靠在一起的两间房:“冲个热水澡,别着凉。”
“小事,不用操心了。”
“好。”
他思忖着,回去再买台一模一样的新机子,李代桃僵跟她说没坏,让她安心。
7:“吃饭,饿了。”
7:“天都黑了你化个寂寞啊,老子饿了,快点。”
白禾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摸了层素颜霜,随便勾了下眼线,贴个假睫毛,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白禾推门出去,祁浪百无聊赖地站在楼道间,倚墙疏懒地低头玩手机,似乎等候多时了。
“久等啦!走吧,我也快饿疯了,我们吃什么啊?”
白禾想了想:“烤鸭吧。”
“太阳打南半球出来了?你居然也会安排行程了?”
电梯在三楼开了门,涌入一群五六个中年男人,祁浪下意识地牵起白禾,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他们经常这样子牵手,从小就是,但白禾认为这样不合适,挣开了他。
言译身长玉立地站在电梯外,单肩背着一个黑色包,眸光沉沉地望着他们。
保证
言译心知肚明,他拥有了站在她身边的权利,可以将深埋于心多年的爱意向她表达, 甚至…拥有她身体的忠诚及享用的权利。
甚至,他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补习结束之后,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看着车来人往的街道和陌生的人群, 忽然,很想你。”
“啊你还真是冲动啊。”
她笑了起来:“你来我超开心!”
“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我当然开心啊。”
白禾红着脸, 无奈地推搡他:“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