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街买糖人吃,一人一个,每次言译都能抽出最大的龙和凤,她和祁浪不是抽到小松鼠,就是抽到小蚂蚱,一丢丢,还不够塞牙缝。
“试试呗。”
指针飞速旋转,逐渐放缓,祁浪蹲到她身边,跟她一起紧张地看着指针的方向。
祁浪也跟她一起喊着:“停!快停!”
白禾失望地说:“看吧!每次都这样!”
“人家运气就是好,总能拿最好的。”
白禾没有察觉出他话里的意味,只求着白须老者:“能不能给我们画个龙啊,你看就差一点点了哎,拜托拜托,想中一次龙。”
祁浪忽然说:“花钱买行不行?多少钱能买这个大的。”
老人家说:“不行,不能坏了规矩,抽到什么就是什么,你也可以再抽一次。”
“不行,多少钱都不行。”
“不行。”
周围人被这一阵热闹吸引了过来,白禾望向祁浪,看到他脸上笑意收敛了,黑沉沉的眸底蓄着强烈的不甘心。
“你疯了吗!”白禾连忙夺过他的手机,“一万块钱,可以买多少公斤糖人了!神经啊。”
“我暂时给你保管吧,真是的。”
老人家烫了油,熟练地在画盘上烫了个小蜻蜓形状的糖人,意味深长地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年轻人,这道理你该懂。”
老人家叹了口气,做好了小蜻蜓糖人,递给祁浪,祁浪没有接,白禾连忙接过来,向老人家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