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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想起了黎漫的话,是啊,每个女孩都认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能走进他心里,浪子也能回头。
白禾按捺住了心底那一丝丝平地波澜。
最后三天,训练最为严苛的阶段,白禾生理期到了。
清晨她还坚持出操,但到了下午流量加大,白禾就受不了了。
白禾练练摆手:“谢谢教官,我自己可以走。”
付思惟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及时报告。”
白禾扶着一阵阵抽痛的小腹,皱着眉,慢慢地走回了寝室。
他皱了眉,中气十足地喊了声:“报告教官!”
“肚子痛,上厕所。”
“啊~~”
教官皱了眉,松开道:“快去快回。”
白禾躺在床上,如婴儿蜷缩
简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间酷刑!
一身绿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边,满身热汗,眉头紧皱,乌黑的眸子担忧地望着她:“你要生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