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天色暮看云,
如果没有,那就真的太尴尬了,所以他的表达是如此含蓄。
对于白禾…祁浪不敢赌,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后果。
那晚祁浪等了她一夜。
祁浪无所适从。
终于,白禾实打实跑完了十五圈,最后一圈她几乎只能用走的,脸颊红得都不自然了,眼冒金星。
白禾靠在苏小京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苏小京将保温杯递到她嘴边,祁浪阻止道——
“那…坐下来休息休息。”
白禾望望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刚刚不是…不是一做完就躺平了,还不让我坐下来休息会儿…”
她撇撇嘴,扶在苏小京身上喘息着,让亢奋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祁浪再度否决道:“至少等运动后四十分钟,否则消化不良,引起恶心呕吐,腹痛不止的情况。”
“谁让我有个医学生朋友。”
“好好,那我们先去,你休息一下,缓缓。”
“有点眼力劲儿。”
“走啦走啦!”
操场边,只留了白禾跟祁浪两个人。
“还好。”祁浪望望她,“你呢。”
“第一次叛逆,感觉怎么样?”
这是她的底线,小学五年级那会儿,她的丝巾也被学校里的混混男生扯下来过。
一向与人为善、老实温吞的白禾,也着实被他们气得眼泪直打转。
当然,她打不赢他们,被一个胖男生毫不留情地推地上,膝盖都磕破了,哭唧唧地跑回家。
言译气得全身都在抖,安抚好她之后就去找祁浪了。
打得这帮屁小孩鼻青脸肿,连声求饶。
虽然小胳膊小腿,伤害性不强,但她要为自己出一口气。
被言译和祁浪如珍如宝地呵护长大的女孩,怎么可能是包子。
白禾感觉呼吸平静了下来,全身还有些发软,好歹眼睛里不再冒星星了。
“没感觉。”
“真没感觉。”祁浪说,“已经废了,你看,随便折腾都没感觉了。”
祁浪神情很坦然:“可能需要截一下肢。”
“不疼。”
“嗯,废了已经。”
“没…嗯…没感觉。”祁浪勉强地说。
白禾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擦擦你额头上的汗啊,大傻叉!”
白禾也忍不住笑了出声,将要抽回手的刹那间,祁浪捏住了她。
他的手比言译的要糙一点,指腹有硬茧,也更烫。
因为他的手好像在抖,不确定,很犹疑,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清脆温柔的嗓音响起:“祁浪哥,我去食堂帮你买了点晚餐,怕等会儿就没吃的了,你和白禾姐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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