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但你这样没有边界感,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言译直视着他的眼睛,“又不是小孩了,你不要总碰她。”
“我和她需要什么边界感,老子坦坦荡荡。”祁浪走进一步,一股子盛气凌人的威压气势,“倒是你,一脑门子心思都在她身上,这三年,装中等生,装得挺像那一回事啊。她成绩上浮,你就考得好,她成绩下滑,你跟着滑…你还真是她的小跟班呢。”
“巧合?初中的奥数竞赛,你跟我一起拿全国金奖,也是巧合?”
“那是因为小百合参赛没能入围,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参加这类课外竞赛了,你想和她保持平行,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你都想赖在她身边。”
祁浪眼神有力,如钉子般钉在言译身上,“臆想,那么再说说,你小学五年级直跳六年级,初中也跳了一级,直到跟她同级。我也是好奇,怎么这一下子就伤仲永了?”
“小子,你对你姐心思不单纯吧。”
祁浪挑了挑眉,眼底一片戏谑。
运动时,祁浪喜欢喝让人血流加速的能量水,言译只喝矿泉水,她一人扔了一瓶,然后坐在塑胶线外看两人打篮球。
示弱,他进一颗球,他必然也要跟进一颗球,两人对峙着,寸步不让。
俩男生打得筋疲力竭,望向白禾的时候,小姑娘靠在篮球杆边玩游戏,玩的津津有味。
他扔了球,坐到了白禾身边:“玩什么游戏?”
这家伙身上真是烫,尤其运动之后,在他身边就像在火炉旁烤火似的,真受不了。
“想什么?”他用健壮有力的胳膊撞了撞白禾。
干嘛想他跟他老婆睡觉的画面啊,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