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世间的女人却无路可退,空余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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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瑜琬再次沁出血泪来,“主子,我恨那自称来自现代的尊贵怪女,我恨她,她自言生活在人人平等的社会中,至少公正可以追求,可她非要给生活在男权社会中的女性骷髅披上光彩夺目的华服,以此弱化男权对女性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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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没有继承权,她却厚颜无耻非说公主之女最为尊贵,她以虚宠为饰,给那骷髅装扮上亮眼的华胜,她说的那位皇后一生中未曾反抗,毫无闪光点,她却以假爱为笔,给那骷髅抹上艳丽的色彩,美其名曰团宠爱情,若如她所言,那男权之吃人何在?若她坚信得之得天下,那她是否同样相信祸水亡天下?那男权还是男权吗?女子如此得力,既能得之得天下,又能失之亡天下,这是什么女性盛世,女尊天下?竟然还不自立为帝,疯了吗?不想吗?不愿吗?自甘下贱非得旺别人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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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权社会中,妻妾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她贬妾抬妻,弱化后宅女子的苦难,满嘴只有后宅女子的争斗,那妾被她鄙夷,那妻被她抬高,她极力装扮着男权中为妻者,好似夫妻当真一体,又极力贬低着男权中为妾者,好像妾室自甘堕落,男权二字,反倒成了无关紧要的存在,好像那些女子,不论妻妾,都是心甘情愿缩在后宅,自贬为依附男人存在的柔弱藤蔓,可这藤蔓,在她嘴里还要分出粗细品级来,粗的才配,细的不配,原来这依附男人也得分出个高低贵贱来,我做当家主母多年,如今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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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瑜琬哀极,“她活在我的美梦中,却为我的枷锁涂脂抹粉,她怎么忍心,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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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盼的是什么?主子,您说,她盼的究竟是什么呢?”魏瑜琬不理解至极,迷茫地看向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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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理目光悲悯,“华服之下,不见骷髅,人们赞华胜,喜色彩,再不得见被吃掉的女人。若封建男权得到美化,最终便是向往、回归、自我驯化,我不知这是否为她所愿,可能蝼蚁早不会思考,可我看到的结局,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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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瑜琬哭着重复,“华服之下,不见骷髅,她们怎么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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